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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高規格的晚宴，在人民大會堂的金色大廳舉辦。一個小知識，大會堂平時本就是開放租賃，只要有錢任何人都可以舉辦宴會。

說規格高是因為出席者。

「小九最高可以唱到什麼音?」李韋文在席間問。

十二人一桌，此問題是其餘十一位嘉賓們好奇的事兒，準確說稍微懂點樂理知識都會好奇，只是席位間隔遠了點。

「最高?」楚枳思索，他還真沒有極限挑戰過，迴應：「沒試過，好像《歌劇2》、《奉獻》、《左手指月》這些歌，都是量力而行創作的，不會觸碰到邊界。」

「......」李韋文。

「......」賀榮榮。

「......」林姍月。

「......」裡德格金。

在坐十一人都沉默了，像盤子裡的魚一樣，都沒話說了。

李韋文是比較瞭解楚枳的，《歌劇2》不提，對他來說的確不難。

可左手指月連續六組清晰的咬字不是個人，奉獻在七組裡來回裸泳這叫量力而行的創作。

賀榮榮很想頂一句：你要不要聽聽，自己說的是人話嗎?

「音樂史的奇蹟啊，小九你要好好保養嗓子。」陳恩鳳聽說過楚枳因為精神狀態要喝酒才能上臺的事，出於關心旁敲側擊地說。

「現在的年輕人，太厲害了。」裡德格金是跳舞的，可也直觀感受到無敵的嗓音。

酒宴中途，俄方嘉賓過來敬酒，每人都提著伏特加的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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