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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是楚枳標準的風格,押韻狂魔輕鬆的ai字音,從菊花臺開始,就初見端倪。
我曾經批評過許多古風作品的歌詞,為所謂“古風”,用詞用典追求複雜高深,呈現的效果稀爛。
不是有“流年、離殤、三生三世、紅塵”就古風,當我這樣說被許多聽眾問候,我就一直想做期專欄訴說,今日正好千里之外正巧一說,用詞不用為了古風而古風,“那薄如蟬翼的未來,經不起誰來拆”、“琴聲何來,生死難猜,用一生去等待”,就很漂亮的歌詞。
甚至和夜的第七章相同,一人用兩種唱腔來演唱,低聲說唱和清涼的頭混聲,讓說唱完全地融入歌曲,不突兀。
作曲仍舊是三古三新的標準,千里之外是傳統的五聲調式,d主音的清樂宮調式,簡單科普,清樂是五聲調式的基礎加上清角和變宮兩個音,即d、e、升f、g、a、b、升c、d,各位也都是有音樂素養的人,我也不多做解釋。
最讓我感到驚喜的是此歌的編曲,居然用編鐘作為前奏,編鐘是起源於西周,華夏最古老樂器的之一,每次楚枳將傳統樂器與現代樂器相融合,都是“天作之合”。
事實上在《我是創作人》的舞臺,我很擔心,菊花臺是新中國風的巔峰,但如今我心回到了肚子裡,菊花臺並非孤立,楚枳還能寫出千里之外。
作曲、作詞、編曲三項,新中國風的奠基人楚枳再次給了完美的試卷,我和楚枳都希望有更多傑出的中國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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