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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子清打量著狗蛋，他對狗蛋的回答很滿意。

只是，他還是感覺怪怪的，以前的青萍肯定不會是這樣的，那他現在還是青萍麼？

最根本的思維都變了，他依然擁有著以前的記憶，那他還是他麼？

當然，這些問題，對於其他人，包括如今的狗蛋來說，可能都不重要。

知道的人，若是要弄死他，依然不會猶豫。

只有餘子清才會去思索這些東西，而他思考這些，也僅僅只是因為要完善自己的修行。

一般修士眼中，就只有肉身和神魂這種簡單的組成方式。

到餘子清這，他剖開的強者神魂都已經不少了。

接觸過的曾經的神祇也有不少。

肉身為外相，很重要，神魂為內相。

而更深層次的，還有本能意識、自我意識、記憶、思維。

對，現在又加了個思維，餘子清覺得這也是最底層的構建組成部分，而不是被囊括進去的。

眼前的狗蛋，就是從最根本的思維改變了。

哪怕意識不變，記憶不變，他也絕對不是以前的青萍了。

至於本能意識，是在阮人王身上驗證出來的，阮人王早已經沒有自我意識，已經湮滅。

可是她的本能意識，卻還是會讓她按照本能去做出一些事情，做出一些選擇。

比如，沒有去融合離秋的印記，會被話語刺激引導，來救餘子清。

餘子清現在還沒弄清楚，這幾個關鍵部分，到底是並列關係，還是從屬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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