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一根空鉤的魚竿,坐在亭邊往荷花池裡垂釣。
在夢裡用不著講那麼多規矩,也不會去多想為什麼這個人在燕公府。陶清風看不清那個老人的臉,恭敬拱手,好奇問:“老人家,請問您為什麼不用餌?”
“我不是在釣魚,是在等人。”
陶清風情不自禁脫口而出:“如果他不來呢?”
“再等等。”
“如果您一直等不到他呢?”
“不怪他,是路太遠了。”
那個老人落寞地笑了笑。那一刻陶清風忽然看清了他的臉,被一陣強烈的痛楚擊中心臟,淚流滿面地醒來。
陶清風發現他自己躺在影視城賓館的床上,卻不是一個人。不知什麼時候嚴澹也來了,正躺在他身邊,詫異地撫過陶清風臉上的眼淚,“怎麼了?做噩夢了?”
陶清風花了一秒鐘來理清夢裡的前因後果,忽然翻身用力吻住嚴澹的唇,眼淚都還沒幹。
嚴澹手足無措地任他親著,陶清風的吻技雖然有了長足的進步,但尚有提高的空間。嚴澹詫異心想今天他也太熱情了?但是又無法忽視對方邊親邊哭,末了拱在他肩頭,眼淚浸溼衣領。
嚴澹柔聲哄道:“沒事的,不怕。我在這裡的。”
陶清風終於在他領子上蹭乾眼淚,才哽咽道:“我夢到了,你以前一個人的事情。”陶清風把夢裡的事情說了一遍。
嚴澹失笑道:“這有什麼好哭的?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慘了?”他確實老年時經常在空鉤垂釣,的確是在等一個人,但那時候他已經等習慣了,生活得平靜自然,並不會時時刻刻悲痛。沒想到陶清風居然能夢得差不多,還為此而心酸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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