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吧。”夏末說著，看向院子裡與柯珏一起玩的孩子們。

******

柯遠下班回到家中，見劉春坐在沙發上傻傻的愣神，他換了鞋，走到劉春身邊坐下，問道：“小春，你怎麼了？”

“大叔……”劉春嚇了一跳，他剛才愣神楞得太專注了。

“你在想什麼事嗎？”

劉春沉默片刻，開口詢問道：“大叔，你知道我有偷竊癖的，對不對？”

柯遠對此沒有否認，他道：“你只是一時無法接受自己的失憶，所以才會做出這種行為。”

“那……東方百貨，真的是你……？”這種事劉春實在是難以問出口，誰會那麼傻，為了配合別人的偷竊癖專門弄家百貨公司供人偷？！

柯遠點點頭，算是承認，他開口道：“不過百貨公司主要是為了經營，你去偷的那點東西，最貴的也不過是一盒價值59塊錢的牛肉而已，可以說，百貨公司沒有什麼損失。”

“這個不是重點吧……”59塊錢的牛肉，劉春滿臉黑線，該不會每天都有人給柯遠報告自己頭了些什麼東西吧（小春，你真相了）。

柯遠並不在意劉春的偷竊行為，這與劉春失憶前的那些瘋狂舉動相比，根本不算什麼。柯遠伸手揉了揉劉春的頭髮，道：“小春，你不用在意這些，我……”

不等柯遠把話說完，劉春抬起頭，繼續問道：“我除了東方百貨外，還去其他幾家超市裡偷東西，卻也從來沒有被抓過，那幾家超市也該不會是你的吧？有錢不是這麼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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