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喝酒,多吃點菜啊。”
我不說還好,這一說出口,劉春嘩啦一下眼淚直流,用手背擦著眼淚嗚嗚的哭,鄭剛也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問就把人家問哭了去,趕緊遞長餐廳紙哄道:“哎呦,小春,你可別哭呀,海哥說的對,是剛哥嘴賤,快把眼淚擦擦。”
一大老爺們的,被人問了兩句就哭了,這算個什麼事啊,我恨鐵不成鋼的朝劉春的後腦勺猛拍一下:“哭什麼哭,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還那麼計較做什麼。以後跟著哥混,好日子多著去了。”接著我又給劉春倒了杯酒,先堵著他發出嗚嗚哭聲的嘴再說。
酒足飯飽,劉春被我們灌得腳挨不著地了,得讓人扶著才能走路,嘴裡咿咿呀呀的,也不知在唸叨些什麼,就那麼幾杯五糧液,至於大白天醉成這樣的嘛。
我住的房子立飯店挺近,一二十多年房齡的單元樓二樓,兩室一廳,以前我也是個有家的人,入獄後,被騙簽了離婚協議書,林小然跟她那病癆子老媽老早就搬走了,在我回來之前,還是鄭剛他們開啟房門幫我打掃一番,該買的買,該添的添,收拾的整整齊齊,跟三年前沒啥兩樣。
回到家,先在門前擺個火盆,跨了火盆又拿柚子葉洗了洗身,才算將身上的黴運驅走。
走進屋,熟悉感迎面撲來,這房子我住了十幾年,林小然跟他老媽也住了十年,就算林小然不在了,裡面到處都散發著他的氣息,讓我胸頭蒙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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