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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發想了，大概會被下放。每天干著最重的活，卻沒多少吃的。也別考慮什麼終身大，因為根本沒有姑娘肯嫁他。前途更是渺，因為沒有哪個，會要成分不好的。

想清楚這，那些壓力也就消散於無形了。都要發擦乾淨眼角的淚，對顧城感激地說：“謝謝，兄弟！”

顧城擺手：“應該的。你要相，總有一天會雨過天晴。國家發展靠人，人才成長靠教育。”

都要發聽出了顧城的言外之，點點頭：“我知道了。”

顧城拍拍對方的肩，從兜裡掏出肉乾和糕點：“給你的節禮。”

都要發拆開吃了一，肉乾勁，桃酥甜，吃完仍覺得意猶未盡。

擦擦手，從兜裡掏出十塊錢來：“，下回回，多幫我帶點。”

顧城：“......行，就當我照顧你這個兄弟了。不過我也有件事要你幫忙。”

“，啥？”都要發頭都沒，因為不認為自己有啥能幫到對方。

“晚上讓顧垣在這兒住。”

“，你沒說錯？”都要發愣了幾，再次瞅向顧城：“難道他腳臭還磨牙？”

顧垣老臉一，咬著牙說：“發，我沒有！”

顧城憋著笑：“沒，是雪林那裡只有一個，我怕他熬不住。”

都要發想到了其中關，擠眉弄眼地說：“怎，你有地方，晚上和......嗯？”

顧城沒好氣地瞪了對方一，心想看破不說，還是好朋友。

不過還是得維護一下他和陳雪林的形象：“胡，我和小陳同志清清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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