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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故宮就傍晚了，兩人又去店裡吃了只烤鴨，才到小洋樓那裡蹲點。

天漸漸黑了，大越野隱藏在黑暗裡，顧城雙目炯炯地盯著那個亮著燈光的書房。

剛才，他看見鴨舌帽進去了。沒多久，耳機裡就響起了兩道聲音。

“主任，顧家大兒子回來了。”

“誰，顧城？他回來幹嘛的！”

“不清楚。據說看了眼家裡，就又離開了。”

“沒人跟上？”

“他們動作太快，我得到訊息的時候，人已經走了。”

“顧家那邊啥情況？還有於喬那邊，沒傳來訊息？”

“顧振全照常上班，顧青榮也是。貌似顧城回來，就是為了看看家裡。對了主任，他還帶了物件。”

程陽華吸了口煙，灰白色的煙霧在空中繚繞許久都沒消散：“可能，是要辦事了。”

“那咱們......”

“繼續盯著，我就不信顧家真的啥都沒有。我那個姐夫，可是無利不起早的主。”

“可是......顧家要真有寶藏，也不會窮困潦倒了。我聽齊舒文說過，顧家有本事的是顧青榮他爹，可顧老太爺早早就離世了，是不是死之前，沒能把寶藏的秘密告訴後人？”

“也有這個可能。”程陽華深呼吸一口氣，“再盯半年吧，要是再得不到訊息，就撤！”

“是！”鴨舌帽恭敬地應了聲。“對了程主任，我們發現童家有很多金銀玉器，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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