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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雪林目光觸及顧城的小腹，彷彿隔著棉衣，依舊能看到墨翠手串。

她悟了，也許，這一切都與金手指有關。

她夢到的，是上輩子的陳雪英，戴著珠子經歷的片段。

“那個，你還是帶我去一趟板栗林吧，我看一看，也好死心。”

“成！”

“對了，山裡真沒人參嗎？大丫上輩子，沒賣過人參？”

“沒有，咱這裡不長人參。”

“那有沒有黨參，或者丹參？”

顧城笑了，揉著陳雪林的腦袋說：“寶，咱們沒必要糾結這個。你要知道，空間是真的，裡頭的物資也是真的。這個世界，切切實實地存在著。”

陳雪林想想也是，糾結是不是書中世界完全沒有意義。

她點著頭，猛然想起施老頭的叮囑，臉色都變了：“那個，施老頭說他沒酒了，讓你去送。”

“好，我知道了，等閒了再給他。”

“他的身份？”

“很高，不過現在落魄著。你就正常相處，不必刻意接近。”

陳雪林“嗯”了一聲，抬手看了眼時間：“兩點多了，你遲到了！”

“沒事，早上就已經分好活兒了，下午去遲點也沒事，只要完成任務就行。”

“哦！”陳雪林提著小籃子，回頭鎖上門，跟顧城相跟了一會兒，就去了牛棚。

牽著大黃到後山腰，讓它乖乖吃草後，就在周圍摘起了野菜。

灰灰菜、野蕨菜，還有地皮菜。偶爾碰見木耳，她也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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