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忙碌,每天不是練兵,就是巡防。
想既然自己在上海常住了,總是住飯店也不太方便,便著人幫我租了一處不錯的公館。
搬出飯店的時候,整理出來好幾大箱衣物,都是新來上海以後添置的,搬運工正搬著呢,嶽維仁卻在我身後出現了。
許久不見,他臉上的鬍子都濃密了許多,大著嗓門問道:“喲,梁皓,這是要搬到哪兒去啊?”
我看了他一眼:“嶽兄不是早就與我梁某割袍斷義了麼?”
嶽維仁嘿嘿笑了一聲,渾不在意地拍了一下我肩膀:“怎麼,還記恨著我呀?”
我奇怪地看著他:“我是怕嶽兄還記恨我啊。”
“現在有時間麼?去我屋裡吧,我想跟你說說話。”
我挑眉:“嶽兄請。”
在屋裡坐了下來,嶽維仁搬出他那套茶具,給我有模有樣地沏了一道茶,雙手給捧著遞給我:“請!”
我拿起來抿了一口。
“怎麼樣。”
我看著他:“苦的。”
嶽維仁自己也端起來一杯:“這茶就是這樣,入口的時候極苦,可喝到喉嚨裡,卻潤出一股甘甜來。有些東西,不能一下子就決斷,要過段時間,再看才能看出真面。”
“嶽兄,這是在說誰呢?”
嶽維仁腆著臉笑了一下,一拍大腿:“我這不是在說我自己嘛。”
“呵呵,今天吹的是什麼風?”
嶽維仁把茶杯放下來,垂下頭嘆了口氣:“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就是一根筋,平時呢,也是非黑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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