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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那個人，也是這麼跟他說的，其實整件事最後的目的，也就是殺了他，因為對那個老東西而言，歐暮沉，才是最大的敵人，也是歐家真正的主人。

於是他站在那裡，白的嚇人臉，盯著那一盆花許久後，終於，他問了句：“那要他死了，你會怎樣？”

“我也不會獨活的！”

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她就把這一句話給丟了出來。

林夜白聽到，身子驟然頓了一下，終於，最後一點希望開始坍塌，一寸一寸的，就彷彿是那棟高樓大廈終於全部倒下去了一樣，等他再次抬起頭，人，已經跟死人沒什麼區別了。

“你放心，我不會讓他殺了他的。”

“你說什麼？”葉凝沒有聽清楚。

可是，電話裡的人，卻只聽到他在那邊有淡淡的說了一句：“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等天亮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然後，他就把電話給掛了……

那是很久很久都沒有聽過的柔和了，自從她來了這座城市，她遇上了歐暮沉，然後發生了這一系列事後，這個叫林夜白的男人，就已經沒有這樣和她說過話了。

可能是歐暮沉的出現，讓兩人有了裂痕，又可能是因為葉凝的記憶全部復甦，想起了當年葉家的慘案，都是因為他的父親。

他們兩人的交談，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像之前那麼融洽了，有的，只是那種生疏的冰冷感，還有大家誰都不想去面對的那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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