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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哥？”安顏欣喜地接過CD，“你怎麼知道我喜歡他的歌？”

鬱子青看她高興的模樣，只用手撐著頭笑並不說話。

心裡卻想起她坐在臺階上戴著耳機聽walkma

的情景，一邊聽還一邊哼歌詞。

安顏回頭見他懶懶的模樣，像極了尋常居家過日子的狀態，她冒出一個念頭：如果就這樣和他生活一輩子也不錯。

兩人感受著張學友磁性的歌聲帶來的愉悅感，期間鬱子青的手機亮了好幾次，他只看一眼就放下。

“餓了嗎？”他問道。

還真有點。她和家裡請過假不回家吃飯，現在看來只有出去吃了。

鬱子青眼裡含笑：“高波約我們吃飯。”

看得出鬱子青他們幾個人經常到這裡來吃飯；地方不大，勝在安靜。已經初具以後那種私人會所的雛形。

高波一進雅室，把門一關坐下就說：“鬱大，這次範麗芳的案子有很大的阻力。”

安顏側目，也不插話，只聽他倆談著。

“是政法委施加的壓力，還是局裡？”鬱子青倒是挺冷靜。

高波壓低聲音說：“是政法委。這案子不讓查下去。”

鬱子青把選單往旁邊一放：“同一個人乾的。”

“英雄所見略同。”高波擠擠眼，給他們倒上茶。

安顏心裡把上上下下的事都串了一遍，神情專注地思考其中的關聯。

鬱子青捻著她耳邊的頭髮：“想什麼呢，這麼認真？”

她俏皮地回：“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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