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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黎之心。”

柳毅若有所思，怪不得他第一次拜訪賈般時，體內的蚩尤旗被引動。

不僅是賈般修煉了九黎族傀儡術的緣故，更因為他的身上有九黎族的寶物。

突然，柳毅臉色一變，因為他感應到那股死寂幽暗的氣息正在向著這裡逼近。

“前輩！”

柳毅低呼。

賈般說了很多事情，但始終沒有讓許雄清醒，說是還需要最後一道工序。

這讓柳毅心頭一直吊著，如今賈魁正在趕來，形勢十分危急。

賈般輕嘆一聲，他抬頭看向通往外界的通道。

那裡，黑霧瀰漫，隱隱間，能看到一個高大魁梧的人型生物正在邁步走來。

“柳毅，你一定要殺了這個妖魔，為我復仇！”

賈般滿懷恨意的聲音傳入柳毅耳中。

柳毅點頭，道：“既然答應了前輩，我不會食言。一定將他毀滅。”

“好！”

“清怡……”

賈般喃喃念著那個名字，聲音裡帶著追念與解脫，他蹣跚著向許雄走去。

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柄尖刀，以極快的速度捅在自己的心臟上。

鮮紅的血狂飆射出，噴了前方的許雄一臉。

“前輩，你……”

柳毅滿臉愕然，根本沒料到賈般會來這一出。他想要阻止，卻發現賈般的生命氣息正在迅速衰弱。

心脈已破，已無生還的希望。雖然金丹境修煉者可以用魂魄駕馭金丹出逃，重新奪舍，但這具身體是死定了。

“九黎之法，必以人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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