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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信巖見莫丞州不出聲，於是出言嘲笑，“怎麼怕了？你這個貪生怕死的懦夫。”

莫丞州並沒有被他激怒，反而輕描淡寫的道：“隨你怎麼說吧。”

計信巖沒有激怒莫丞州，自己反而更加生氣。

他惡狠狠地瞪著莫丞州道：“我告訴你，今天我們兩個人一個也別想活下去。”

莫丞州冷眼，但是心裡已經有了大概的答案。

面上依舊順著計信巖說：“我其實不太明白，我們之前真的有什麼血海深仇嗎？”

雨水模糊了計信巖的視線，他連對方的面容都看不清，卻覺得那面目是異常的可憎。

計信巖笑道：“事到如今，你還在揣著明白裝糊塗。”

“你在說什麼？”

計信巖瞪大了眼睛，語氣忍不住拔高，“那我問你，你到底是憑什麼成為天之驕子？”

“天之驕子？”

莫丞州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不過他的人生較一般人來說確實比較順利了。

就算多半歸功於江枝對自己人設的設計，但是也應該成為計信巖想要他死的理由，他很想知道，計信巖是怎麼黑化到如今的地步的。

計信巖接著說，“你憑心而論的說說，你今天所擁有的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來的？”

莫丞州隱約覺得計信巖可能已經知道了什麼。

“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你果然嘴硬，還是讓我來說吧。你今天所擁有的這一切，全部是有人捧著送到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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