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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以後呢？”

平靜聲音從機庫外傳來，連玄霄邁步而來，機庫中的眾人紛紛行禮。

連玄霄不在意地擺了擺手，伸手搭在了飛機的蒙皮上，澹澹道：“這才不到五年時間，就有了能運載數百萬斤的靈氣機車，能追趕巡雲境修士的飛機。

再有十年，二十年，五十年，

理學造物會越來越多，種類越來越豐富。修士的作用也會越來越小。”

歐致遠等學生們面面相覷，不明白這話的意思。

山長放下扶著飛機蒙皮的手掌，對李昂說道：“跟我來。”

二人離開機庫，走向垂雲湖。

天空中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湖面那些莖葉枯萎的睡蓮被雨水澆打，輕點湖水，掀起道道漣漪。

湖畔種植著一顆顆枝葉繁茂的常青樹木，走在岸邊能聽到頭頂上方的刷拉拉雨聲，而不會被雨淋溼。

山長突然說道，“你在太原府做的事情。”

李昂下意識地渾身一激靈，卻聽山長繼續道：“很好。”

呼。

李昂暗自鬆了口氣，苦笑道：“也招來了不少怨言。”

“出來做事，總會捱罵的。”

山長道：“即便大災之年，官府開倉放糧，都會有囤積居奇的糧商暗中詛咒。

沒可能讓所有人都滿意。”

“嗯。”

李昂緩慢地點了點頭。

垂雲湖的另一側，傳來年輕學生們的嬉戲追逐打鬧聲。他們似乎剛上完體學課，也不打傘，任由自己被雨淋著，踩著水窪，踢著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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