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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七一直的風格就是遇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對於老鄭這種大風大浪都經歷過的人，言言七也不和他磨嘰什麼，直奔主題是最好的。

“這個……”

老鄭的眼底明顯的滑過一絲猶豫。見狀，言言七黑眸一眯，再次開口：“知道什麼就說什麼，不要隱瞞，也不要捏造。我只想給那兩個女孩兒一個公道。”

北辰萌和思雅。

所以，她要找到真相，不管真相多殘酷，也要把它公之於眾。

“幾年的時候，我記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小小姐被突然送出國上學，大概半年之後才回來，回來之後就完全變了個人一樣。因為我是看著小小姐長大的，也知道老爺對小小姐寵愛有加，所以我對小小姐也很上心。

小小姐回來之後，喜歡的東西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不管是從飲食還是日常生活的一些東西。”

“後來我就開始懷疑，但是老爺說，小小姐在外面待久了，有變化也是正常的。我還發現，小小姐和以前的長相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在看著別人的時候，那種眼神有些不同。其他的倒是沒有。”

“……出國半年？具體時間，還有學校。”

“時間不確定了。學校貌似是在華夏帝都。”

“帝都……”猛地，言言七手指一收，攥緊了手裡的鋼筆，眼神隨之一暗。

巧合嗎……

不可能。

言言七把鋼筆一放，問道：“我說真正的北辰萌已經被殺了，你不覺得意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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