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是不是隻有餘味,父母家人都不重要了?那你實習結束就滾去北京,我保證不管你!”
“好!”周沫被斥得啞口無言,把眼淚抹了快步進了屋子,將頭埋進被窩。她理虧,她跟家裡吵架,她從來沒這樣鬧騰過,最近這樣頻繁,她都心力交瘁了。
她想去北京,不能,她想他來S市,不能。
全世界都和她作對。
六月天,娃娃臉,下午時分,狂風暴雨電閃雷鳴。
小餐廳裡的大人默默吃晚飯,周群壓下脾氣和劉洋傑寒暄了幾句,一桌人這飯吃的都不是滋味,那滅了蠟燭的蛋糕最終也沒人動,蠟燭也沒拔下來。
周沫晚上也沒吃飯,在房裡呆到四點半自己坐車去醫院上班了。她只是個輔助的人,換換水,給病人指指路,忙碌掩去了她的情緒,她的手機一直沒開機,從那天上午到兩天後的六月三號。
胡傾城從另一個科室溜班到她面前,拿著手機對著她問:“你猴哥在QQ上問我你怎麼了?說愚夢巷的電話也打不通。”
“告訴他我死了。”她有氣無力地說了這句話。
壓抑死了,家裡氣氛凝重,她連飯都不同他們一道吃了,自己買了點零食躲在房裡。她那樣熱愛熱鬧,慣常被家庭溫暖包圍的人,落得這樣估計冷清的田地,好像在跟全世界作對,只是為了一個遠在天邊的男人。
而那個男人,還不把她放第一位,什麼丟了西瓜撿了芝麻,她是兩個都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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