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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威不足懼。

祖宗不足法。

殺人不是目的，只是手段。

就像殺雞儆猴，目的是殺雞麼，不是，目的是猴子嘛。

生化文明也是一樣。

打一半，殺一半。

什麼都好談，你說圓明園是他燒的，他敢說個不字？

“生化文明早成喪家之犬，不成氣候。”

站在一片虛無的星空面前。

張恆輕語：“你該找座山道場合作，將我這部分利益讓給你師父歸雲殿主，他這些年對你不錯，這樣做也能提升你在道場的地位。”

“我師父是對我不錯。”

寧峰拿出信物對著身前一劃，隨後又道：“可上次我被人族總盟追殺，沒有您我走不脫，更別說帶走老婆跟孩子了，我這些年沒臉見您，因為我想不出該怎麼報答，現在好了，總算有所交代。”

來找張恆前。

寧峰也考慮過得失，這幾十年他在座山道場待得很開心，而且座山星祖之秘境，也該有座山道場一份，不管是從個人，還是從出身，他都應該報上去，拉著宗門一起吃肉。

沒有那樣做。

就是想著先把昔日的恩果償還一二，至於宗門這邊，以後的路還長，不怕沒有報答的機會。

“前輩，請...”

劃開秘境。

寧峰沒有第一個踏入，而是做了個請的手勢。

“你我之間，確實是因果頗深。”

張恆也不謙讓，第一個跨入秘境之內，不管寧峰能不能聽懂。

應該能吧。

只是不是現在，當有一日去了荒蕪星宮，見了荒蕪星神留下的神念，並知道他帶走了荒蕪星神留的戰盔時，算起總賬來，誰欠誰還不好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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