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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不齊，何來大興之說？

倘若人族能像妖族一般，上下一心，具有無與倫比的凝聚力，那以人族的底蘊而言，實力起碼能上兩個臺階。

人族強否？

肯定是強的，所有的高手加在一起，就算不如妖族，那也相去不遠。可真要和妖族比起來，人族的實力卻差了妖族一大截，這就是人心不齊的後果。

仙、魔、佛、武……

人族內部勢力之複雜，就是聖人來了，也要頭疼，根本無法理清。

“神道之力，用起來確實比浩然正氣更簡單與方便，甚至，在神道力量的滋養下，老朽這老邁的身體，都煥發了新的生機，比年輕時還要強大無數倍。”

聽到姜塵的詢問，蔡邕第一個回答道。與浩然正氣相比，神道之力確實玄妙，不是在威力上，而是在其餘方面。

最簡單的來說，就是神明可以長生不老，但大儒不行。浩然正氣雖有破滅萬法之能，但是，浩然正氣於人身無疑。修煉浩然正氣，哪怕是成為聖人，依舊無法逃脫生老病死。

“是啊，神道力量確實玄妙，我早年也曾修煉過武道，給我說感覺也是不如神道。”

“的確如此，仙道採集先天之氣，我少時也曾修煉過，在我看來差神道遠矣。”

蔡邕帶頭之後，不少神道強者紛紛說道。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武道也好，仙道也罷，都是不如神道。

他們說的很好聽，可對於他們的話，姜塵也只是聽一聽。確實，對他們而言神道確實好，不用修煉就能獲得強大的力量，能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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