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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衛東這次沒有隨車隊回來，直接坐火車回到齊州，到了齊州就得到一個不太好的訊息。

“哥，我聽廠裡面的人說，廠委會上研究了明年的合同，今年的合同訂貨量，發現明年的合同明顯減少，讓營銷部調查市場情況，您說會不會影響我們？”胖子知道李衛東回來立馬帶了兩個小弟過來，還沒等李衛東恭喜他當新郎又要馬上當爹呢，就被這個問題弄的措手不及。

“什麼時候的事情，最近有沒有找你們要二手裝置的？”

“就23號週一開例會說的，這段時間倒是也有問的，但是少了很多，還有幾個老客戶問咱們回收裝置嗎，不敢繼續幹了！”

李衛東撓了撓頭，這事整的，難道這批裝置還得存在手裡一段時間不成，對於歷史的大趨勢他是瞭解的，但是最近發生的事情，上輩子還真沒有注意到，也許上輩子只是專心於車間裡的事情，對於這些風頭不瞭解。

但是有一點他是可以肯定的，南下之後思想認識統一，經濟發展加速，一直持續了三十年也不曾出現認知上的問題，改革深入人心。

為此李衛東不僅把他定的幾份報紙重新翻出來看了一遍，還把市面上銷量大的報紙也都讓胖子買來翻了一遍，得出的結論是西風暫時還沒有佔據優勢，東方還很堅挺，但是東方的扛把子還沒有站出來，但是西風已經暴露了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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