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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鼻的消毒水味，糟亂又急促的腳步聲在耳邊此起彼此。

她低著走看著瓷磚上來回跑動的人影，像僵硬的石頭，沒有生機和靈魂呆呆的一動不動。

“小安，我們去包紮傷口好不好。”

夏寧坐在她身邊哽咽著，看著只是拿紗布按著傷口的程安，手心沁滿了血，紅的刺眼。

她沒有動，只是眨了眨眼。

“程安。”夏寧晃了晃她滿眼焦急，血又滴到了白色的瓷磚上，觸目驚心。

她終於有了點動靜，聲音沙啞的幾乎辯認不出。

“他怎麼樣了？”

夏寧抬眼看著還亮著燈的手術室輕聲道：“醫生還在手術，徐澤在看著一有訊息就會告訴你。”

“是呀程小姐，您先去包紮吧。”

徐澤應聲走來，她的脖子胳膊尤其是那雙手，傷的也不淺。

程安搖了搖頭，固執的誰的話也聽不進去，儘管臉色蒼白的感覺下一秒就會暈倒可卻依舊坐在這裡。

“他會想見到我的。”她說著，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來，重重的砸在地上：“他出來第一個想看到的人會是我。”

夏寧聽著嗚咽一聲輕聲啜泣著，為什麼事情會弄成現在這個模樣。

一個在手術室裡生死未卜，另一個在手術室外倔強的耗著命。

“程小姐，如果總裁知道您現在這副樣子，他也會很難過的。”徐澤站立在她身邊，臉色深沉悲傷：“對於總裁來說，您的命比什麼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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