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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漢只用了一秒鐘就清醒了過來,對面那個面帶微笑的金髮男巫像拎著晚上去菜市場購買的蔬菜一般,拎著魔杖,緩步向他走來。
那個傢伙……他明明沒有唸咒!甚至連手腕的動作也不曾有!但自己卻實實在在地感受到周圍的空氣忽然變得猶如鋼鐵一般堅硬,像是有人強行為他套上了一副冰冷的鎧甲,這副鎧甲在不斷縮小,不斷縮小……他的心臟也因失去了膨脹的空間而停止了跳動,他只感覺自己的心彷彿被一隻手捏住,擠壓著,玩弄著。
他的內心也同樣不好受,冰冷陰暗的低語聲在他的耳邊響起,那低語聲不是任何語言,只是嬰孩牙牙學語,是扯斷臍帶呼吸空氣後的第一聲啼哭——他想起了自己的弟弟,自己那剛出生不久就被自己親手埋在高地的一處亂葬崗中的啞炮弟弟,那天和兒時的朋友打賭,他怎麼敢認為自己會不忍心殺死一個廢物般的啞炮?
“我證明給你看了!”醉漢在心中瘋狂地吶喊,“看吧,啞炮和麻瓜一樣,都是家畜!但是你呢?你現在在哪?”
他掙扎著扭動脖子,左顧右盼,似乎在尋找發小的身影,哦,他想起來了,那傢伙在成年的第一年就進了阿茲卡班,正是因為違反了那部保護家畜的可笑法律。
醉漢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感覺自己的喉嚨被什麼東西黏住了,空氣在一點點得被擠壓出身體,他有些窒息,但這種感覺和品嚐從翻倒巷裡搞出來的“藥”是一樣的,痛苦之後是極大的暢快,他開始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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