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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洛建寧一席話，許悠然彷彿突然間明白過來，原來自己一直追求的，不過是一些過往罷了。

總覺得出來之後和以前有很大的區別，可是自己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這會兒他在真正明白了三年的時間，足夠外面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而自己卻還停留在三年前。

“謝謝你，讓你為我做了這麼多。”

除了一句乾巴巴的感謝，許悠然不知道自己還能給他說些什麼，他什麼都不缺，也什麼都不需要，所以很多情況下，自己連感謝的方式都顯得格外的單調。

“你並不用感謝什麼，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願意的，這輩子我可就只說過你這一個徒弟，你要是有點什麼事，我這名聲豈不是就毀了？”

洛建寧你是在用一個，他可以接受許攸然也不會排斥的方式來交流和相處，他知道許悠然這輩子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欠別人的人情了。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她接受的心安理得又毫無壓力呢？

想了半天，也只能歸咎到這個師徒關係上了吧！

“哈哈。”

“照你這麼說來，那你還是挺倒黴的哈！你說你怎麼會這麼倒黴？他讓我這麼一個不省心的徒弟呢。”

許悠然笑了，心中雖然苦澀，但是她的笑臉卻是無與倫比的。

“沒有辦法，可能是上輩子殺了你全家吧，這輩子你來討債了。”

洛建寧聳聳肩，他這一生從江公司和企業交出去的那一刻開始，對外面的世界，他已經沒有抱任何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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