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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顧晚笑了，笑得非常燦爛。

這才是他記憶中的那個楊凝冰。

強勢霸氣，冷豔高傲。

“你現在在氣頭上，我不想和你爭論什麼，給你一晚上的時間考慮。”

“明天陳如龍應該會有所行動，如果到時候你還沒有考慮好，那不好意思，過時不候。”

說完，顧晚勾唇一笑，轉身離去。

偌大的辦公室裡，一時間只剩楊凝冰一人。

她先是面無表情、冷冰冰的呆了幾分鐘，隨後突然雙手抱頭，埋在案桌上。

絲絲秀髮散落下來，耷拉在她臉頰兩側，跟隨香肩微微顫抖。

……

時間如水，不經意間悄然溜走。

當東方泛起一抹魚肚白，初升的驕陽奮力掙脫地平線的束縛，一躍而出，再一次毫不吝嗇的將溫暖陽光輕灑在人間。

顧晚站在窗前，透過有些老化的玻璃遠眺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概過了有半個多小時，顧晚掏出手機，撥出了一串號碼。

“昨晚談的怎麼樣？”

揚聲器裡傳出一道中氣十足的爽朗笑聲。

“還能怎麼樣，和老弟你猜想的絲毫沒有出入。”

“老弟，哥哥我現在真是服了你了，你真是神人啊，簡直是無所不能無所不知。”

“這種本領手段是在哪學的？有空也教教老哥唄。”

聽到手機揚聲器裡傳出這樣的話語，顧晚勾唇一笑。

“估計也要讓老哥失望了，因為我是自學成才。”

手機揚聲器裡短暫沉默，隨後再次傳出爽朗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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