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從高到低！誰要先聽那群渣渣的……”

不知道誰說了引戰的一句話，前排好幾個人時回頭往後排看，眼神裡帶著輕蔑和不屑。

八班排座位還是有一定規律的，成績差一點的都在後面，尤其聚集在班級的兩個角落，掃到這邊角落的視線尤其多。

瞿子成注意到他的目光，氣不打一處來，將筆袋往桌上重重一摔，抬過眼去。

趙沉星不知道什時候從哪抽一本單詞書，此時低頭默背，也不理他。

唐志軍也聽到了這聲摔，抬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好好好，從高到低，我開始報第一名，喊到的上來拿成績條。”

眾人這才端坐好，屏息凝神。

“第一名。”唐志軍捏著手裡的成績條，那名字已經不覺在尖滾過一遍，他眼睛又亮了亮，念：“這位學年級118，單單我教的物理這門就有93分，這次物理難，大家都知道，也是我班最高分了。”

底有學生煩他又拐彎抹角拖延，漸漸開始不耐煩。

唐志軍偏偏還特意頓了一，笑得慈藹，彎著小眼睛溫和道：“趙沉星，上來拿一成績條。”

“……”

班裡像被誰按了暫停鍵，突然變得一片死寂。

瞿子成八成是那個第一個擊掌歡呼的，趙沉星心跳很快，鼓譟地催促他站起來。

班裡陸陸續續有了聲響。

“啥？老班剛剛報了啥？”

“喊的誰來著？我耳朵好像壞了。”

“是不是喊錯了啊？”

“趙沉星？是那個趙沉星嗎？還是英語課代表張晨曦啊？是張晨曦吧，聽著蠻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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