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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存在實數a，恰使︱AM︱︱AP︱︱AN︱成等差數列？若存在，求出a，不存在，說明理由……”肖老師對著書一字一句的把題目唸了出來，她停頓了片刻，扶了扶鏡框，掃視臺下的同學。

全班少有默契的都低下了頭，一片寂靜，好像都很認真的在看書，杉錦卻沒注意到這些，她摸著熟悉又陌生的書本，心裡百般滋味，很多知識都不記得了，畢業這麼多年，數學本來就不好，她想好好看下書本，看自己還記得些什麼，於是，她刷刷翻書的聲音在安靜的環境裡顯得格外突出。

“好，杉錦，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肖老師笑眯眯的，“來，站起來，知道老師在講哪裡嗎？”

“我……”杉錦猛地站了起來，臉紅得和煮熟的雞蛋似的，默默的低下了頭，“我不記得了……”

“哈哈哈！”不知道是誰突然嗤笑出了聲，全班立馬從安靜變得吵鬧起來。

“杉錦這不是答非所問嗎，哈哈哈。”

“是啊就是啊。”

“安靜！同學們安靜。”肖老師拍了拍桌子，但是臺底下仍然是笑聲一片片。

“哈哈哈哈……感覺杉錦怎麼好呆啊。”

杉錦的臉更紅了，她覺得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何語冰見此，眉頭緊鎖，剛想出聲，啪的一下，一本書砸到了那群起鬨的人群裡。

“好笑嗎？”白日冷冷說道，淡淡的瞥了過去，“哪裡好笑，說出來也讓我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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