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新唐忙拍拍他的手,接著解釋,“他打人不疼的,尤其是喝醉以後更沒什麼力氣。就是在那天,我才知道他曾經有過一個Alpha戀人,那個人表現得很愛他,卻只是為了能利用他。後來那個Alpha背叛了他,帶走了他們的孩子,還派人打斷他一條腿。
“就算我心裡覺得他很可憐,因為他也是過去受到不好的待遇,才變得那麼偏激。可還是控制不住去恨他,覺得是他害死了我的家人,那時候在叛逆期,沒少氣他,還故意把他的柺杖藏起來。離開他以後,才覺得自己過分。不管怎樣,他把我和池焉帶大了,還拿錢給我上學,我卻一點好都沒給他帶去過。”
尖銳憤懣過去,被歲月磨礪得只剩平和柔軟,池新唐裝著一身的愧疚與沉重,傾訴過後也沒能如釋重負。
“別這麼說,你長大後,不是有幫他治療嗎?”
“太晚了,他的腿已經沒法恢復了,如果我早點明白,也不必拖到這一步。”
“知道池先巖現在在哪裡嗎?”談燼輕輕撫著他瘦削的背,憐惜地摸他突出的肩胛骨。
“不知道,池焉不怎麼提他,大概散夥了吧。”
車平穩開著,不多時,醫院的輪廓就從高大的建築樓群中露出一塊,灰濛濛的天空被割裂開來,呈現不同的層次。
漫長的走廊曲折延伸至上,天花板面色蒼白寫滿陰鬱,吊瓶裡的液體靜靜下墜,預示著不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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