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惡鬩臉上的神色，發靈魂的顫慄讓韓越止住了痛哭。話一他就後悔了，是現在也只驚恐的縮了縮身子。

“你，想要離開我?”阿霖吐字。“想要背叛我?韓越?”

“不，不是。”韓越猛然想起地窖中的人，臉色慘白，目露絕望:“對不起……我不，”跟惡鬩的契約是那好解的?他是阿霖的，一開始就屬於阿霖，死去後靈魂也會歸阿霖所有。他怎敢。他只是……

“啊啊，居然有這樣的想法。果然是我太溫柔了。”阿霖手支著頭，愁苦似的搖了搖:“人類呀，總是這缺乏管教。”

“求求您，我會聽話！饒過我這次吧，求求您了。”韓越慌了，膝行過去伸手卻不敢碰他“阿霖，回去您怎弄我都以，求求你……”他還是哭了來:“在學校…嗚……就饒了我吧。”

“看你的表現了。”阿霖站起身，輕而易舉的抓住不敢動彈的韓越，抓住他的頭髮，直接往牆上撞去！

韓越倒吸一氣還以為是跟父親一樣的暴力，已經做好了迎接疼痛的準備，結果他的頭伴隨著阿霖的手一起穿過了牆！

韓越被壓的彎腰去，半個身體都進入了外面的走廊，只有雙手和屁股留在教室，等阿霖收回手，韓越就生生卡在了牆裡！混凝土死死的禁錮住了他的腰部。

如此的超現實的殘暴，嚇得韓越心中再不敢升起一絲一毫的反抗念頭。

他幾乎要傻了，拼命的搖頭。肢體徒勞的掙扎著，像是鑲在瀝青裡的蝴蝶。害怕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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