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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慈的話讓曾善覺得莫名其妙,兄弟倆所知道的怎麼完全不一樣呢?哥哥是不可能騙自己的,莫非是我記錯了。
曾善陷入了苦苦的追憶:“等等,讓我仔細想想。是啊,那是秋天啊,而我怎麼會穿著短衣短褲到田裡去幹活,去砍樹呢?記得我當時逃亡途中,到鎮裡去買東西吃,人家都是長衣長褳穿兩層,別人看著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這時候我才感覺到冷,才去買了春秋衣褲的。”
曾慈見弟弟想起了一點點,便不失時機地補充說:“你說那棵大槐樹被你砍倒了,是吧,可現在那槐樹還好好地長在那裡,我來尋你之前,還到那裡許過願呢。”
曾善:“不可能啊,明明被我砍倒了,樹還流了那麼多的血水。”
曾慈:“你出走的時候,國寶在邊關,人都不在家,你跟誰去賭?你還說打賭時是我做的證人,哪有這回事,我怎麼就不知道。我只記得中秋當晚,我們兄弟倆聊天聊到很晚才睡,記得你背蘇軾的《水調歌頭》,又解釋給我聽,我倆都感慨蘇軾兄弟情深,後來我們就去睡了,第二天早晨你就不見了。”
曾善“哥哥,你越說我越糊塗了,我也搞不清楚了。要不哪年我跟你們回去看看,只要那棵槐樹沒倒,我心裡就踏實了,還怕什麼?”
曾慈:“弟弟,出來這麼久了,明年清明回去看看好嗎?”
“好吧!”曾善越想越覺得矛盾重重,想得頭痛欲裂,就回房裡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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