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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瑨昇表情沒變，說：“沒有啊。”

“那剛剛你為什麼不動手！就讓人那樣說你？”黎雪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有氣，那些人知道穆瑨昇的什麼啊？就對著他露出那樣的表情？

穆瑨昇聽這話，愣了——這女人，一路上，都在為這個生氣？——然後又笑得更歡了：“怎麼？你能聽懂他們在說什麼？”

“那還用聽嗎？看也看出來了！那樣的表情，能說什麼好話啊！”黎雪還是覺得有氣沒發出來。

穆瑨昇走進來，到了那面牆面前，一邊開門，一邊滿意的說：“那要多謝夫人為我出氣了。”

門開了，黎雪跟著穆瑨昇走進去，不依不饒的繼續說：“哼！你別跟我扯開話題！我問你，你為什麼不動手？”

“開始的時候也動過手的……”穆瑨昇淡淡的說，“後來覺得挺可笑的，就沒理會了……”

黎雪知道，穆瑨昇說的是小時候。

既然沒有穆家的維護，那，穆瑨昇應該吃過不少苦……

想到這裡，黎雪突然一陣心痛，作為成年人，今天她只是看到人們在用那樣的表情面對穆瑨昇，就已經忍受不了了，那，在強大起來以前，穆瑨昇作為一個孩子，又是怎麼面對的呢？

她根本想象不到。

“笨蛋！白痴！”黎雪簡單的總結。

穆瑨昇能清楚的看到黎雪臉上瞬間閃過的心痛，心裡頓時一股暖意。

他走到黎雪身邊，靜靜地看著她，那明亮的眼睛，小巧的鼻子，魅惑的唇形，每一處，都那樣的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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