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文欣渡逃出了基地，A-9並沒有得到自由的感覺，因為聞人煊還沒有死，只要那個讓自己痛苦的源頭還在，他就永遠沒有自由。不過還好有文欣渡在，能夠讓他在這個世界還感受到一絲的溫暖和輕鬆。

於他來說，文欣渡的存在和對他的在意，就像是水對魚一樣重要，就像是空氣對萬物一樣重要。

到了一個僻靜無人的小巷裡，A-9停了下來，他幻化出了一件衣衫穿上，蒼白的面板逐漸變成正常的顏色，藍盈盈的眼睛也變得和人類一樣，藍白分明，文欣渡看著A-9的眼睛，深深著迷，他得承認，A-9的眼睛是他所見過的最美的眼睛，像是無垠的星空。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幫你治療。”A-9一開口就是低沉的男中音，文欣渡聽得耳朵差點懷孕。

“還好，不用擔心我，你沒事就好，小九，我們趕緊離開這個城市，不然被聞人煊找到就慘了。”其實他現在已經很慘了。

“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們在這裡不會有事，我知道有個廢棄工廠，很少會有人去，我們可以先去那裡，再做下一步打算。”A-9是有自己的私心的，他不離開這裡是為了殺聞人煊，而不讓文欣渡離開他是因為他離不了文欣渡。

如果沒有文欣渡，他殺了聞人煊後，該如何呼吸和生存？

“也可以，不過真的不會有事嗎？”去哪裡根本不重要，反正三天後他就要殺了A-9了，想想心裡有點難受和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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