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別過臉去，嘴角抽了一。"一如既往的聰明。"

赫敏沒有接話，只是一動不動地緊盯著他，等著他轉過頭來看她。

"她該死。"他終於開，兩眼漠然地望著窗外。"想必你也早就料到，從聽說了她逃跑的訊息，我就不坐視不理，我一定會親手殺了她。你知道我一定會去找她的。"

赫敏努力想要吞嚥。她僵硬地支撐著己的身體，肩膀顫抖不止。"你騙我。你又騙我。你又對我說謊。你說你要去加拿大處理一筆財產轉移事務。現在—每次你離開的時候，我都會猜想你到底在做什，擔心你會不會再也不回來—"她的聲音哽在了嚨裡。

德拉科的表情開始鬆動，他伸手想要碰她。

赫敏立刻站起身避開他的動作，抬手按住胸骨。"我現在擁有的這一切對你來說還不夠嗎？難道你就覺得現在的生活那不如意，非要冒這大的風險去報仇嗎？"她的眼睛開始發。"再過幾年，我就不得不把真相全都告訴歐若爾。她會去上學，會在課堂上聽到關於戰爭的事情，卻什都不說。他會談論你，會把你曾經做過的所有事情都告訴她。"

德拉科咬緊了。

赫敏急促地吸了一氣。"這會讓她的整個世界都顛覆崩潰的—就算她是最先從你中知道了一切也是一樣。魚與熊掌不兼得，德拉科。這是你告訴我的。你說，有時候我必須認識到我不得到所有我想要的一切，那我就得做選擇，然後安於這個選擇。所以我選擇了你。一直都是。我選擇的一直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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