〇六 窺見秘事

許久之後，阿九才心滿意足地射了她滿手。

嚨裡發饜足的呼嚕聲，大抵是解決了一件積壓已久的事，他翻身就要睡去。

玉嬋忙拍他臉：起來！

他握住她的手，不情不願地睜開眼，就見她滿面怒氣：你又犯了什痴？

他緊閉著，顯然是一副不肯老實交代的模樣。她見他如此，頓感疼，手指對著他戳戳點點地憤，他倒是乖覺，一聲不吭地讓她戳。

你這樣要我怎去見人嘛玉嬋一想到他乾的糟心事，眼眶裡又要冒兩包淚，阿九要湊過去哄，卻被她一把推開，他只得乖乖跪坐在一旁等候發落。

玉嬋瞥他一眼，又轉過臉眼不見為淨，這人竟還不知廉恥地著，她揮揮手：趕緊穿衣裳！

不想手劃過他身上的物，她愣了一，才反應過來是到他頸項的玉佩，忙湊到他眼前，捏著那塊玉翻來覆去地瞧：你這塊玉哪來的？

阿九被她扯過玉佩，繩子勒著頸肉，不得不又朝她靠攏，乍一聽見她的話，只覺得茫然，他搖搖：從小就在。

聲音還有些沙啞，因著將才一番嬉鬧，缺了水。

玉嬋的耳尖驀地發，才驚覺此刻不是閒聊的好時機，只好放過他，轉開視線隨意道：我也有一塊，是爹爹從西域帶來的

阿九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聽她講話，不想她就此打住，隨意裹了褻衣就了床，轉到屏風後給他拿了塊乾淨的巾帕，又他穿衣：真是髒死了。

玉嬋不敢讓如意知道己做了什壞事，要說了子更是丟臉，只好謊稱玩鬧了汗，她送水來給她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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