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東西，捱打的分明是他。

鐵牛大邁兩步，離她遠一點，“進山了走路要小心，不要打打鬧鬧，分散我注意力”。

“呲”。

待兩人翻過這座山，走到空地上，沒有了樹木的遮擋，以看清時辰，日頭快到頭頂上了。

兩人打算先歇一會，把午飯吃了，午翻上另一座山就到石壁了。

升一堆火，把包的有肉的餅子拿來夾在竹板上，烤焦香味就吃了，麵餅手，裡面的肉餡熱度剛剛好。待火堆裡沒有明火了，水曩裡的水倒進竹筒裡，用木好，糊層泥，埋進火灰裡烘熱一點，山裡的秋天，水挺涼的。

等小毛驢吃了秋給準備的水煮兔肉，兩人一狗繼續走，越往上走，林中的光線越暗沉，小毛驢也打起精神豎著耳朵戒備著，走一段路就要撒點點尿做標記，秋和鐵牛也不再說話了，棍子揮在地上的聲音聽著反而讓人安心。

不知道是不是林子越深，在這築巢的鳥越，有一段路，秋感覺走了很長時間，吵鬧的嘰嘰喳喳的鳥叫忽然就沒有了，只有忽長忽短的讓人心裡發毛的“敲”聲，不知是鳥叫還是別的。秋剛想給鐵牛說棍子別敲在地上了，話還沒說，鐵牛已經變了揮棍子的方式。

秋第一次感受到了深山的怕，壓抑的讓人有些眼暈，在這昏暗的環境裡，支愣的樹枝都被看成了站在樹上的怪物。

還好，小毛驢沒有發示威的聲音，這讓秋雖然嚇得手心汗，但也沒有驚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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