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見過這張照片，此刻看到，像發覺了又一塊雅林留的珍貴剪影般，看了神。

“還算留了張照片，以後要不要告訴林林她的親媽是誰，你己決定吧。”蕭姐說。

“不必。”沒有半秒的停頓，我直言，“在我眼裡，林林就是我己的孩子，不必告訴她。”

我的語調多有些冷漠，她看著我，久久沒聲。

我擠了一點容來緩和氣氛：“現在看照片才覺得，林林其實得一點都不像伍雲，臉型、官，沒有一像。不知道的人，恐怕都不信她是伍雲生的。”

這本是隨便一說，蕭姐卻較了真：“不是伍雲生的，還是誰生的？”

我茫然地看了她一眼，她眼中，結著一絲凝重。

片刻後，她正視著我，問道：“你真的，將林林視若己了？”

她的神情格外認真，像是在探尋，又像是在質問。

我木然地回答：“是，有問題嗎？”

“怎個視若己？”

我有些困惑，她究竟想問我？

“怎說呢……”我乎是著在答，“當時的事情，現在想起來已經很模糊了，要不是天又看到伍雲的照片，我都快忘了，她才是林林的生母。我沒看到過伍雲和林林在一起的畫面，我看到的，都是雅林在照顧林林，就像親生的母女一樣。時間越久，我就越覺得，也許雅林說得對，冥冥之中，我打掉的那個孩子，真的變成林林來到了我身邊，林林就是雅林豁命都想要的，延續。”

蕭姐靜靜地看著我，眼中的凝重越發沉鬱：“所以，並不是你真的很喜林林，只是因為雅林，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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