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明白了，原來他之前人的並不好，所以媽媽不想繼續養他了。

貓是不穿衣服的。

這是他在這裡學會的第一件事。

他也記不清楚他第一個主人的模樣了，是個大的中年男人，養了許多漂亮的物貓狗，還有兔。他和睡在一起。

偶爾會被男人抱在膝上撫摸脊背。

會討人喜的小貓才會得到獎勵。他慢慢學會發什樣的聲音最好聽，學會怎樣扯起嘴角的最好看，看向主人的時候眼睛裡要盛滿怎樣的最令人喜悅。

他會得到一件衣服，或是一塊巧克力。

主人摸著他的說，他是他養過最乖的物了。

後來他才知道那語氣是叫遺憾。主人把他送給了一個對他不釋手的朋友，他又在那裡過了兩年並沒有什區別的生活。

第任主人家中不只養了他一隻物，還有個漂亮的小女孩。

主人說他比真正的女孩還要漂亮。他還是要和她一起爭，最討主人的喜的人才會得到獎勵。主人心不好的時候還喜拿鞭打人，其他孩到躲藏時，他會乖乖跪在毯上雪白的脊背。

所以主人最喜他了。

十歲那年……應當是十歲，他對己的年齡一向記得不是很清楚。

第任主人摸著他已經十分明顯的結，有些惜道：“怎聲音都變了呢？長大了就像男孩了。”

世界上是沒有那多戀的，主人只喜漂亮的女孩，所以他再一次被送走了。

他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分別，不知道該說幸運還是不幸，那年冬天，他被秦喻接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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