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眠在回到房間關上燈後，輕輕鬆了一氣，點開了搜尋框，輸入問題。

——方程是什意思？

——方程是指有未知數的等式。

方眠默唸了遍，認真把這句話抄在了備忘錄裡，又伸手把小夜燈挪近了些。

這盞燈是嶄新的，在微弱的光中他這樣想著，緩緩闔上了眼睛。

清晨林知竹一向起的早，開啟房門便聞到從餐桌飄來的香氣。

方眠已經好了兩份南瓜粥和一盤煎餃。

林知竹本想告訴他不需要起這早，方眠看到他的第一反應卻是先道了歉：“對不起，還不太熟悉廚房，搞的有點，馬上收拾好。”

林知竹被他的惶恐得一愣：“為什要道歉？”

方眠解釋道：“原來很淨的。”

林知竹搖搖頭：“不需要為這種事情道歉，我也不責怪你。”

方眠便不說話了，坐來和林知竹吃早餐。

吃了兩個煎餃，林知竹忽覺不對，這個味道和在錄節目期間方眠天天早上來給他送的乎一樣。

他抬頭道：“前那些不是你買的？”

方眠想了想，承認道：“那時候是借了他的廚房。”

林知竹握了手中的筷子，剛想說些什，又聽方眠善解人意道：“沒關係，你給過錢的。”

“……”

只一句，就讓林知竹的話堵在了喉嚨。

方眠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用他嘴上只有一點點的喜調和一百萬分的表現，你若是想往裡探究他到底有的喜，他就明明白白提醒你，這只是明碼的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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