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竹了一氣，開始反省己為要問這個問題。

他說：“不要再這樣謝別人。”

方眠沒有回答。

他轉頭一看，方眠已經歪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回到酒店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半了，在酒店大廳打牌的幾個工作人員也早就回房休息了，林知竹把方眠叫醒，帶著他上樓，到了房門時，卻找不到方眠的房卡。

問方眠，方眠只疑惑搖頭。

林知竹嘆了氣，心想他的房卡大概也掉在那個方了，只讓方眠跟著他回去，找了身淨的衣讓他換上睡覺。

方眠很聽他的話，讓伸手就伸手，讓低頭就低頭。

林知竹莫名想起了己的侄女給她的娃娃換衣服的場面。

終於搞定了所有後，林知竹疲憊的話都講不了，遲到的睏意席捲而來，他躺在床的左側昏昏睡了過去。

方眠在床上呆呆坐了一，看看身上的衣服，又看看林知竹，最後輕手輕腳爬過去，小心翼翼躺在林知竹旁邊，拉上了被子。

第18章

第二日清晨，林知竹醒來時身邊空無一人，房間裡靜靜悄悄。

他坐起身來，了額角，有一瞬間懷疑己昨晚是不是在陸嘉成走之後就睡著了，後面發生的一切都是在夢。

訂的鬧鐘在他醒來之後好一才響起來。林知竹關上鬧鐘翻身床，結在洗漱間的洗手檯上看到一張字寫的歪歪扭扭的紙條——我回房間了。

“……”

看來是酒醒了。

林知竹心裡味雜陳，方眠現在醒著站在這，他也有些不知道該怎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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