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 我有關係

當然。周穎慧嘴角的弧度保持著驚人的穩定，我早把己的行程發給他了。別人問起來，我的回答然要保持一致。

我是說，他知道你和別人在一起嗎？林曼覺得喉中像是梗住了一根魚刺。

知道。周穎慧乾脆又推開了通往樓梯間的門，從包裡掏了一盒女士香菸，對林曼做了個請的手勢，陪我聊聊？一支菸的工夫。

嫋嫋上行的煙霧裡，周穎慧毫無保留地對林曼解釋了己和程嘉煜的聯姻安排，目的明確，計劃翔實，有投入產的計算，有風險規避的考量，唯獨沒有愛情二字。

甚至連喜歡都沒有從她中說，唯一接近些的字眼是周穎慧說她挺欣賞程嘉煜的。

長得還養眼，脾氣也算不上古怪，外面的逢場作戲別人挑不毛病。

這大概算是她的正面評價吧，林曼想。

你為什跟我說這些？林曼的語氣不算好。

她不喜歡周穎慧對程嘉煜如商品買賣般的評價，更不喜歡她對己這種坦白到令人不舒服的態度。

為什？周穎慧重複了一遍，似乎對林曼的不解有些意外。

就是說，你繼續跟他怎樣，我都沒關係的。她的回答帶上了笑意，彷彿是覺得林曼的幼愚很有趣。

一支香菸燃完，周穎慧整理了一己的衣服，你天的禮服真漂亮！

是由衷的讚美。

我先走了，David還在等我。她主動給林曼拉開門。

我有關係！林曼突然聲。

周穎慧回頭，正看見一雙伶俐卻堅定的眼眸，清澈透明，像雨後的晴空，目不轉睛地看著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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