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哪裡說錯話了？

不是，姜鶴到底想聽什？不如直說，己順著他的意走好了。

這樣沒頭沒尾地哄，什時候才是個頭啊！

姜鶴猶豫再三，還是將那話說了，“你和雲認識這久，她一向對你照顧有加，就算當日我欺辱於你，她都為你頭，比我不知道好了好多倍，日你為我這對她，是不是不太好？”

話聽到這裡，顧行歌突地就明白了為什姜鶴生氣以及他擔憂的事。

畢竟姜鶴不知曉他上輩子經歷了什，也不知道這女人究竟對他做過什，在姜鶴眼裡，看到的一直是她待己好，而姜鶴往日裡又欺負己，日他不僅沒幫雲，反而幫了姜鶴，所以姜鶴心裡有些不安。

他定是怕己以後也這般對他吧？

畢竟姜鶴的情緒內斂，為己做的事從未表露來。

想來也是，姜鶴性子高傲，那種極其肉麻的喜愛之語斷不從他中來，也因不擅與人相處，他向來都以囂張跋扈示人，又怎會輕易表露己的情誼。

只是不說不代表不想，日讓他看見己對雲這副無情面孔，定是讓他將心比心，產生了一絲類似兔死狐悲的惆悵擔憂之感。

顧行歌不想讓姜鶴在胡思亂想，解釋道，“日之事並不全像小師叔表面所看見的那樣，雲過去的確待我好，但這好不過全是些虛情假意罷了。”

“她對我有所圖，所以才假仁假義，我以前敬她感激她，卻不料己一直被她玩弄於股掌之中，更勝一步，她害我性命，她既對我不仁，我又何須對她有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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