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手指把玩著高腳杯，仔細端詳她的臉，又了來：“哦，原來是歪打正著。”

“你到底在說什？”

“他的匹度是假的。”

他輕描淡寫地拋一條爆炸訊息。

松虞一怔：“這還造假？”

“為什不？”池晏撣了撣菸灰，“榮呂有錢有勢，基因檢測中心也要吃飯。”

池晏又掀著眼看松虞，微微一道：“你不會真的覺得，匹度90%的夫妻，是這樣相處的吧。”

松虞的心一。

“匹度”這個字，彷彿一突如其來的狂風，沒來由地攪動著她的心臟。

“正是因為匹度太低，名不正言不順，他才會這樣對待她。”池晏繼續說，“她息影，斬斷她所有的事業，令她眾叛親離。”

“所以她才……只被他擁有。”

燈影深深淺淺地落在他的臉上。

他聲音裡的瘋狂和佔有，卻更令她心驚。彷彿織就成無底的漩渦，要將她也完全吞沒。

松虞打了個寒噤。

“你好像很欣賞他的法。”她低聲道。

“欣賞？”池晏吐一菸圈，詫異地道，“怎會這樣想？我從來不迫女人。”

這真是天大的話，松虞心想，他從不迫女人？

那她為什會坐在這裡呢？

她不禁譏誚地說：“是嗎？”

“當然。”池晏懶洋洋地看著她，眼神裡卻有幾分桀驁，“越是處心積慮地控制一個女人，越顯得己弱無。只有廢才要馴服別人。”

“那你呢？”

“我當然喜……勢均力敵的對手。”

他又淺淺勾唇，彷彿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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