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光片羽般一幕被程伊驚愕的手指了來。這張實況照片她反覆了幾十遍——琥珀的背景光中，五指光影掠過她的臉頰，溫柔動人。

她回照片，王清珏發來訊息：【你和洲複合了嗎？】

【沒】

【成】

程伊想了想，問她：【怎了？】說實話，王清珏這樣問很容易讓人瞎想。

【等聊天，我好拿寸。】

程伊撇嘴：【成】

一路祁洲都沒說話，和那天一樣，靜得窒息。程伊無語，本來關係就尷尬，遂輕飄地打碎安靜，“不說嗎？”

“你讓我別說的。”

他倒是委屈了。

程伊咬牙：“以前沒見你這這樣聽話。”話音一落，身側的祁洲迅速反應，似要開，程伊怕挑起曖昧的話題。是她想，但她直覺祁洲要說的他的關係有關，她不想在見到王清珏前開啟這個話題，趕扯開，“那天你要差怎沒說？”

祁洲扶方向盤的五指了，“先是沒機說，後來不想說了。”

也是，後來他聊得很愉快，太難得了，誰都不捨得打破。

程伊問：“那累嗎？”

他答：“不累。”

“你話變了很。”

他換擋的動作頓了頓，“是嗎？”

“是我感了吧。”

新光天地人滿為患，車在地車庫一圈一圈繞，在負層的一個角落尋到全場倒數第個車位。程伊咕噥，“幸好不是我開車。”她開車容易暴躁。

祁洲低了來，“現在技術有好嗎？”

她驕傲：“非常好，高速常客。”

他偏頭了她一，暗影掃過捲髮紅，實在挪不開，“是那天那輛高爾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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