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將刺鼻的藥酒灑在紅處，重重地推拿她的腳踝。宋爾雅疼得腳想要縮回來，被醫生穩穩地握在手中，醫生手上的力度繼續加重。

等腳踝被推得發熱時，醫生才放開她的腳，說：“冰塊再敷15分鐘，然後隔兩個小時，再敷20分鐘。現在點，你六點鐘就以去食堂吃飯了。”

江擇說：“好。”

醫務室裡除了宋爾雅一個傷患，就再沒有其他學生過來。醫生伸了個懶腰，說要去散散步，讓兩個人幫忙看著。

只剩兩人，房間裡有些安靜，只有空調在頭呼呼的聲音。兩人坐在病床上，江擇看著牆上的時鐘，算著時間要去冰箱拿冰塊來敷。涼的房間讓宋爾雅睏意上頭，她理所當然地將腦袋倒在江擇的肩膀上，閉著眼睛說：“阿擇，第一次發現你比高是有好處的，剛剛好。”

江擇沒有說話，稍稍將肩膀往她的方向傾斜。

宋爾雅很快就睡著了，她睡覺不老實，腦袋要蹭蹭江擇的臉，江擇忍著黑髮在臉上過的感，在她睡得前傾後倒急忙拉住她，免得摔到額頭受傷。

點半，該拿冰塊來敷了。江擇輕輕把她推醒。宋爾雅有些迷糊，疑惑地看著他，他說：“去拿冰塊給你敷腳。”

冷意從腳上傳來，宋爾雅才清醒過來，她微微抬起，眼裡帶著些小得意，看著江擇說：“阿擇你這算不算沾了的功，不不用訓練，還順理成章地在這裡空調。”

江擇看她就像小狗在求誇獎，果有尾會愉悅地搖個不停。他指她的錯誤：“你又沒有做什好事或功勞，哪裡有功以讓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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