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擇迅速把鬧鬧抱到懷裡，不讓宋爾雅繼續看，彷彿她是迫害良家狗的紈絝。

“汪汪~”鬧鬧伸頭，在江擇的了一。

溼膩膩的，江擇覺得很噁心，是上鬧鬧的眼睛，他卻沒有剛才那抗拒，反而覺得鬧鬧還愛的。

宋爾雅羨慕地說：“鬧鬧很喜你。”

江擇不知道鬧鬧以前在哪裡鑽來鑽去，還是不接受，說：“要洗澡。”

“那我一起幫鬧鬧洗澡！”

*

宋爾雅在家裡找到一個閒置很久的小澡盆，她把澡盆拖到院子裡，讓外公倒些熱水到盆裡，己再兌一些冷水，水溫剛剛好。

江擇將鬧鬧放進盆裡。鬧鬧的腳一碰到水，整條狗都不好了，掙扎著要離開。江擇用力抓住鬧鬧，不讓跑來，他被鬧鬧濺得衣服都溼了。

“鬧鬧，你這樣不乖。”宋爾雅輕輕地拍了拍狗頭。

“汪汪汪！汪！”鬧鬧衝著宋爾雅大聲叫，彷彿要吵一架。

江擇說：“我著鬧鬧，你幫洗澡。”

“好。”宋爾雅捲起袖子，用水勺將鬧鬧整條狗都潑溼，再擠她用的櫻花味沐浴，抹在鬧鬧的發上。

“汪汪！”鬧鬧不放棄逃跑，狂躁地嚎叫著，只是現在還是小狗，一點威懾力都沒有，還顯得很萌。

“鬧鬧真乖。”

宋爾雅用一把刷幫鬧鬧刷，純黑的小狗身上不斷冒白色的泡沫。鬧鬧被刷得舒服，漸漸地也不掙扎，乖乖地在水裡享受刷背服務。

“現在鬧鬧要洗肚子跟弟弟了。”宋爾雅示意江擇把鬧鬧翻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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