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擇抿著嘴沒有說話。

江科明繼續說：“你還記得柳燕阿姨是你媽媽的好朋友嗎？以前你小時候她還抱過你。”

江擇偏頭看向窗外，他記得這個阿姨，還記得媽媽並不喜她，每次她來後，媽媽的病就會更不好。

江科明說了許柳燕的好，最後才問道：“柳燕阿姨當你的媽媽怎樣？”

江擇直接了當地說：“不好。”

江科明於這個回答並不意外，這些天江擇柳燕的敵意，他也有看到，他只覺得這是小孩子正常的反應。江科明說：“柳燕阿姨很關心你，昨天她回家前還特意讓我給你準備新年禮物。”

“我不需要。”

江科明問：“柳燕阿姨你不好嗎？”

江擇不再說話，柳燕是他很好，是他就是不喜這個人，直覺地覺得這個人很虛偽。

回到葵村後，江擇車前突然開說道：“我只有一個媽媽。”

江科明愣了愣，妻子去世已經一年了，他曾病重的妻子說過不會再婚。他覺得己去年太年輕了，其實他妻子的愛並沒有那，他還年輕，還需要有人陪伴。

江家的年夜飯相較面的宋家豐盛了，每一道菜都有一個華麗的字名字，但是江家三個男人都無心去介紹每一道菜，他沉默地夾菜吃飯，沒有人打破這份安靜。

宋爾雅手裡拿著一瓶沒開啟的生，活蹦跳地來找江擇，她的裙襬也開心得一搖一擺的。

江擇坐在院子裡的臺階上發呆，看到宋爾雅穿得像電視劇廣告中會現的小公主一樣，只是裙子上的亮片在光的反光晃得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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