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長的確實不錯。”祁顏笑，“惜了，怎就沒想開，跑去修無情道了。不過無情道和佛道也是相通的，也不算背離本專業……”

“惜了。”七庚語氣平靜地跟著重複了一遍。“所以那之後沒多久，你又去了靈山？還在那碰到了參加講經會的北宸星君？”

“這寫書的人造謠——我怎就夜不歸宿、連叢、男女關係複雜了？我連他手都沒摸過——”祁顏不服氣地小聲嘀咕。“且我是神啊，什地方去不得。”

“誰還不是個神？”溧陽不知從何處冒了來，絲毫不客氣地明，“我家太子殿七歲成神，元女您恐怕還要晚些吧？”

祁顏覺老臉一紅，有些忿忿道：“……你還想不想以後去我家找胥秋玩了？”

這威脅立竿見影。

溧陽瞪了她一眼，很快醒悟。

“其實……元女也算天賦異稟。”溧陽摸了摸己的鼻子，說完之後一臉無辜地看向家殿，施施然退了群聊，只留了句話和一個背影。“殿別忘了去看看天帝天后，天后娘娘一直問你什時候修清夢潭，什時候送她迴天。她原話是：有人魚就沒我，我和小賤人勢不兩立。”

“天帝和天后還在瞻祝沒有回紫宸府嗎？”祁顏預到這是個轉走話題的好機會，問的一臉嚴肅正經誠懇。

聽到祁顏問，七庚眉蹙，搖搖道：“我去時還是太遲，母后的清夢潭已經被毀的七七八八，想恢復倒是簡單，只是她其實心裡並不願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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