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周秀清以打破這個僵局，但她卻又死了。

明舒並不理會陸徜的話，她把己想看的都翻來，一頁頁仔細地看。

資料太多又極複雜，想一次看完並消化，是件很困難的事，陸徜明白她眼是不停歇的。別看她現在狀似冷靜，實則那痛恨，也不過是被她壓抑在心而已，她迫切地需要做些什，去緩解這讓她生不如死的痛苦。

他只靜靜陪著。

時間漸漸逝，夜幕悄然降臨，陸徜亮案頭的羊燈，倒掉她手邊已然冰涼卻一沒碰過的茶，換上溫的茶。

明舒的情況，曾氏已經知曉，她原想親來看明舒，但陸徜覺得明舒現在怕是沒有心情見任何人，便勸母親不要前來，曾氏便熬了粥讓輕搖送過來。

“明舒……歇一會吧。”陸徜不知道第幾次看她用拳手在胃上，終於忍不住開。

“不用。”明舒頭也不抬道。

“阿孃熬了粥，你喝再繼續。”陸徜端著粥過來。

“我不想吃。”明舒翻過一頁紙，仍舊沒有停止的意思。

陸徜攪了攪粥，粥的溫度已經差不多了，他道：“你從昨日現在，都沒吃過東西，案卷不會跑，但你若再不吃東西，恐怕撐不去……”

他說著伸手輕輕拉她，明舒卻用力甩開他的手，聲音尖銳道：“我都說了不吃，你不要煩我！”

砰——

她話音沒落，便聽刺耳的瓷碎聲響起。

陸徜手裡那碗粥被她打翻在地，陸徜站在桌邊，悶哼一聲蹙眉頭，左手反手撫向右肩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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