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字落，絕了氣息。

明舒怔住，被宋清沼搖醒。

宋清沼目光復雜看著：“別聽的，你快去殿那裡，這給我！”

明舒這才回，情勢急，只暫時拋開所有，往大雄寶殿跑去。

————

汗珠額頭落，後背透，手腳卻又冰涼，明舒覺得己這輩子從來沒有跑得這快過。

跑到半路遇上曹海，簡單解釋了句，曹海便速命人去通知應尋，己則又帶著兩個親隨陪明舒去找趙景然。

法壇外已被重重圍起，天黑透，臺上的人已然看不清楚。明舒曹海趕到法壇之外，報上身份後，竟驚動了魏卓，二人俱被帶到寶殿西側的閣樓內見他。

明舒道明來由後，魏卓方震道：“竟發生此等惡行？！你阿兄現陪等在殿的經房內，不見外人……”他說著想了想，又道，“也罷，你跟我來。”

他帶著明舒去了，留曹海在閣樓內。

明舒跟隨魏卓到了正殿旁的經房外，讓守在門外的內侍傳話，不多時裡面內侍就來請人。

“陸娘子，請吧，尹大人在裡面等您。”

竟只意見明舒。

“去吧。”魏卓拍拍的肩。

明舒頭，匆匆跟內侍進了經房。

經房很大，中間有大屏風隔斷，屏風後隱約見男人身影，內侍站在屏風外，嚮明舒請道：“請吧。”

明舒蹙眉——陸徜什時候這會擺架子了？

又匆匆繞過屏風，一聲“阿兄”堪堪嗓，人便呆住。

屏風後的，不是陸徜，卻是皇子趙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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