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吧。

她聳聳肩，不置否。

兩人之間又沒話題了。殷淑君乾坐了片刻，明舒突然道：“話說完了，你怎還不走？指望我留飯嗎？”

殷淑君本來想走，被她一句話激反骨：“我就不走了！你這人怎這樣？不說句話嗎？就算我得罪過你，你不也……每次都我吃癟。”

聽到這話，明舒終於“噗呲”笑聲：“你一個千大小，我和你說什？你銀不缺，我卻還要為一兩銀愁破頭。”

“你還缺錢？”殷淑君眼睛亮了亮。

“怎著你有賺錢的門路？”明舒斜睨她。

殷淑君賣了個關子，上上掃明舒幾眼，衝她勾勾手指頭，在她湊過來的耳朵旁邊說了一個字。

“有！”

————

明舒殷淑君所謂的賺錢門路抱大懷疑，但殷淑君似乎來勁了。

“娘子，衣裳、頭面和胭脂水粉，都在這了。”雁被殷淑君使喚回家取了一大包袱東西過來。

現三人都擠在明舒那間小小的房間裡。

“我的朋友都不是普通人，你想從她手裡接賺錢的活，個得先上得了檯面。”殷淑君把明舒在椅子上，只令雁開啟包袱，“這有一身我年前新做的衣裳，我倆身形差不多，你應該合穿，還有一赤頭面，你給我打扮上。”

明舒詫異剛想開，她立刻又道：“別想太多，借你的。”

說罷她就雁左右開弓，把明舒壓在椅子上，又是梳髮上妝，又是更衣換裝，足足忙活了半個時辰後，殷淑君張結看著盛妝的明舒，喃喃道：“然人靠衣裝，佛靠裝，陸明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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