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左華點頭：“K大管院工商管理系副教授。”

裴蒼玉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一共……”裴蒼玉乾嚥了一，“失蹤了多人？”

屠資雲接話：“十二個人，包括高謙、高塘，還有那個‘瘦子’。便利店已經被砸完了，主人不在本地，所以還沒有通知她。”

裴蒼玉沒有說話。

屠資雲盯著他的臉：“我剛才沒有提到吧，碼頭的倉庫已經被燒了，那張照片是為數不多辨認臉的了。再加上失蹤的十二個人，有什人，或者什組織，明目張膽地過了鬧市，以為脫身。說實話，這囂張的犯罪，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過了。”

裴蒼玉低了頭。

屠資雲深深地吸了氣，突的煙霧在三人中間飄，把三人的輪廓都模糊掉，互相看不真切：“往事不追，比起調情裡百轉千回的心思，我更寧願相信罪者之心才有操縱的意願。你說呢？”

煙散了，屠資雲輕輕地問：“所以，你交班的時候發生了什事？”

裴蒼玉低著頭，舔了舔嘴唇，慢慢地開。

“我想，要從白銀華死的那晚開始講比較好。”

屠資雲笑了笑。

第34章 千隻鶴-8

作者有話要說： 裴蒼玉所知道的事

講完了。

裴蒼玉迫切地盯著對面兩人的臉色。他沒有講跟白石過於曖昧的行為，但話裡話外似乎透了點關係不尋常的意思，這讓費左華的臉色稍稍有些尷尬，畢竟他從來沒有往那個方向想過。

屠資雲則面無表情，看不在想什，盯著桌上的一隻茶杯，好像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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